瞎子道:我说的是分你三成。
严洗牛立刻回头对雷红柳说道:媳妇儿,拿钱,让他们滚。
雷红柳立刻把腰带上挂着的荷包摘下来,递给严洗牛:给。
严洗牛要说话,瞎子把腰带上挂着的酒葫芦摘下来:喝完再说
严洗牛沉默了。
瘸子问:能不能让瘸子坐会儿毕竟瘸子站不住的。
雷红柳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让开位置,瘸子坐下来后笑了笑:死胖子,你也能这么抱着我,我不嫌弃,你给爷哭一个,爷给你吹吹眼睛。
严洗牛:滚!
瞎子鼻子又抽了抽:有点心配酒吧。
严洗牛无奈,只好又搬了小桌和凳子过来,就在门口摆了。
此时过了正午,可太阳还是很晒,云州城的夏天啊,能把路上的青石板晒的烫屁股。
门洞里这一方小天地,能挡住太阳,还没有拒绝光明,着实是好的没话说。
尝尝
瞎子把酒葫芦递给严洗牛,他看不见,可是他不但耳朵好用,鼻子也好用,谁在什么位置他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