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娘有些尴尬,越过陈星河的身子,出去买菜,免得留下来继续尴尬。
这一刻,堂内周凌穿着比较朴素的衣服,袖子撸了起来,搓着衣服,胡子上还有些角皂泡沫,显得有些古怪。
当下陈星河眼神有些古怪,洗衣做饭不是师娘做的吗怎么师父在洗衣
下一刻,声音响起。
星河。
师父。
两人异口同声开口,场面再次尴尬。
你先说。
您先说。
又是异口同声,使得场面更加尴尬起来了。
过了一会,周凌起身洗了洗手,将袖子撸下来,紧接着开口道。
星河啊,方才你听到了什么
周凌开口,倒也没有继续尴尬了,而是直接问道。
师父,该听到的都听到了,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。
陈星河有些郁闷。
此话一说,周凌面容严肃道。
星河,你这般表情,莫不是以为师父是在背后说你
其实师父早就听到你的动静,知道你来了,方才言语,其实为了提点你,为了喊醒你,知道吗
周凌一本正经道。
可惜,陈星河不上当,有些幽怨地看着周凌道。
师父,我的确不算大才,但也不是傻子,您这话您自己信吗
陈星河有些无奈。
哎呀,行了行了,不就是说你几句吗而且为师说的也没错啊,你的确有些死心眼,进来进来,为师刚好写了副对联,你帮我看看。
周凌拉着陈星河进来,也不继续掩饰了。
走进堂内。
周凌拿出一副对联给陈星河观看。
左对:育人先育树方知树难育。
右对:明知树难育更上三分心。
横批:清宵之师。
怎么说为师还是有些水平吧
周凌有些自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