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尖刺入皮肉,又从另一个地方穿出,线在伤口上交错,犹如在织锦一般。
老军医起初还觉得有些血腥,但随着楚浩宇的操作越来越娴熟,他竟然看得入了迷。
一针、两针、三针……
楚浩宇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,快到看不清。
他全神贯注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阳光洒在他专注的脸上,竟然有种别样的魅力。
伤口被缝合好,楚浩宇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裹起来,他长舒一口气,笑着看向目瞪口呆的老军医,“成了!”
老军医凑近仔细打量,伤口平整,缝合的线迹如同蜈蚣一般整齐,看得他啧啧称奇。
他伸出手,想要摸一下,又怕弄疼伤员,赶紧缩了回来。
“楚公子,你这化腐朽为神奇之术,真是神乎其技啊!”老军医感叹道,“老夫行医半辈子,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等精妙的医术!简直是闻所未闻!”
楚浩宇笑了笑,没有接话,他擦了擦额头的汗,拿起旁边的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,又开始整理起手边的工具。
这时,帐外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,一个士兵探头进来,急匆匆地说:“楚公子,外面好多人等着您治伤呢!”
营帐外,阳光炙热,热浪滚滚,像开了“蒸笼”模式。
但比这天气更火热的是,楚浩宇营帐外那条蜿蜒的长队。
士兵们一个个顶着烈日,却没人敢抱怨一句,毕竟,谁不想享受“无痛”医疗呢?
“我说老王,你这伤口都烂成这样了,早干嘛去了?”一个胳膊缠着厚厚绷带的士兵,对着前面排队的人调侃道。
“瞧瞧,你这都快生蛆了,也就楚公子能救你了。”
被称为老王的士兵老脸一红,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这不是疼的受不了了嘛!之前看老李叫得跟杀猪似的,我这心里直发毛,现在想想,还得是楚公子靠谱!”
队伍里时不时爆发出哄笑声,但没有人插队,都乖乖地排着。
毕竟,在这个年代,谁还嫌命长?
而能让他们“续命”的,除了楚浩宇,不做他想。
营帐内,楚浩宇忙得像个陀螺。
他手起针落,动作麻利得像是无影手。
针尖刺入皮肉,又从另一侧穿出,留下一道细密的缝合线。
缝合的过程,没有一丝颤抖,没有丝毫犹豫,如同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,让人赏心悦目。
汗水在他额头汇成小溪,但他却丝毫不敢松懈,眼神专注得像鹰隼锁定猎物一般。
老军医则像个勤劳的“小蜜蜂”,一会儿递消毒过的器械,一会儿帮忙按住伤员,忙得不亦乐乎。
他起初还对楚浩宇的“奇技淫巧”感到疑惑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开始享受这种“助手”的角色。
看着一个个伤员被楚浩宇妙手回春,他感觉自己多年的医学知识受到了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