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嬅撇了撇嘴,“走来走去的,把我的眼睛都快给晃瞎了。”
一脸无奈,“有陈訫在,难不成还会出现什么问题啊?”
顿了顿,“你也不怕把这地给踩塌了,到时侯影响到二楼。”
“我怎么没想到!”
夜叉后知后觉,“那,那我还是停下吧。”
见夜叉跟失了魂一样,帝嬅显然还是没有办法去理解。
无论一个男人在外面如何叱咤风云,再遇到自已深爱的人发生这种事情,通样也会变得手足无措。
只因,其他事情男人还能够通过自已的方法来保护爱人,可这件事情却只能干等着。
像这种不被男人自已所掌控的事情,每一分每一秒对于男人来讲都是一种折磨。
如若不找些事情来分担注意力,紧绷的心弦会一直持续到结束的。
猛然间的一声啼哭,像是一记警钟班在夜叉的脑海中炸裂开来,进而导致夜叉本能性的想要冲上二楼。
“干什么呢!”
帝嬅一脚就落在了夜叉的肚子上,“上面可不仅仅只有乾闼婆,还有陈披靡的老和丽娜莎呢,你这时侯上去像什么样的!”
得到此番训斥后,夜叉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露出了尴尬的笑容,不断拍打着胸口上的脚印。
“那个什么。”
夜叉搓着手一脸谄媚的说道,“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是谁生的,是不是我的孩子先出生的?”
“不行!”
帝嬅直接了当的回绝道,“况且,是谁先生的有那么重要吗?”
白了夜叉一眼,“搞得好像,两个都是你的媳妇一样。”
冷哼一声,“在陈訫那边没有给出消息之前,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别给我乱动。”
扬了扬拳头,“否则,别怪我到时侯让你顶着两个熊猫眼去见自已的孩子。”
顿了顿,“千万不要逼我动手,你应该清楚我绝对会说到让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