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酸苦之味,总得都尝尝,你说是不是?”
封天彻委屈地看封天极。
封天极视若无睹:“别看我,换我直接揍你。”
“要怪还是怪你自己,谁让你偷吃。”南昭雪一语点破。
封天彻恍然大悟:“那几块肉脯!”
“答对了。”
封天彻垂头丧气:“六嫂,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好?”
“明天吧。”
“哈?那我今天晚上……”
“反正今天的饭菜也不好吃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封天极无语,他这些兄弟,精得太精,傻得又太傻。
回到殿内,又坐回蒲团上。
封天极往南昭雪身边靠了靠:“你要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南昭雪求之不得,她倒不是想睡,是想着赶紧看看皇帝和齐王的父子关系。
好奇死她了。
意识进入琉璃戒。
把刚才的头发拿出来,细看之下,才发现这一小撮头发,竟然是两个人的。
灰白发硬的,是皇帝的;有两根黑的光滑的,是齐王的。
回想当时情景,齐王比他们慢一步扶住皇帝,头发与皇帝的垂在一处。
南昭雪很满意,正好,省得再去翻找之前收取的头发或者血,样本还是多留一些为好。
齐王伤痊愈,再想随意取,也不是容易的事。
她迅速开始。
外面蝉鸣不止,殿内诵经声不绝于耳,听得众人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