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吧,利润确实有一点。一公斤八毛,只要把里面的铜线拆出来就行,就像这样。”
我随手拿起一根电缆,演示如何拆解里面的铜线。
瞧他这模样,我心里一动,抛出橄榄枝:“对,八毛呢。不过最少得
200公斤才有人收。”
我心里盘算着,只要电机厂这个渠道源头在我手里,这生意别人就抢不走!
他要是有货,正好可以做我的供货商。
“200公斤倒不是难事,可这价格,小伙子,你别骗我,是真的吗?”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。
毕竟在
1992年,塑料回收价格不过两三毛,八毛的价格确实诱人。
“当然是真的,大哥。只要你有货,我们肯定收。以后定点收货,明码标价,货到付款!”我一脸真诚,眼神坚定地看着他。
他听后,脸上露出欣喜之色:“那我们以后每天来这儿交货咋样?我手下人多。要是你愿意收,明天就开始。”
我思索片刻,说道:“明天我们得去趟乡下,要不就周一。周一下午放学,六点准时在这儿收货,行不?”
“没问题!那就下周一下午六点,我准时把货送来!”
他爽快地答应,脸上笑开了花。
我们相视而笑,紧紧握了握手。
一旁的廖文华满脸疑惑,担心的说道:“兴哥,你给他那么高价格,还能有钱赚吗?你可别亏了!”
我笑着看向王大力和齐斌,示意廖文华问他们。
王大力笑着说:“你觉得兴哥会让自己吃亏?一公斤少说赚两毛多!”
他虽然不清楚具体价格,但深知我不是个吃亏的主。
齐斌也跟着附和:“就是,你就放心吧,兴哥心里有数!”
笑闹过后,大家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。
忙完时,已然快八点半了。
廖文华拿着八块钱“辛苦费”,脚步有些迟疑,时不时回头张望,神色间带着一丝愧疚。
我们笑着朝他摆手,示意他不必在意。
齐斌和王大力虽不明白我为何对廖文华格外关照,但既然是我带来的朋友,他们也自然热情相待。
这一天的劳动成果颇为丰厚,又是
200多公斤。
扣除齐斌买三轮车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