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妤,昨晚的事,成了没有?”
沙发上,黎鸳慈眉善目,笑意盈盈,“我教过你的,对男人,哄一哄撒撒娇,你一勾手他不就过来了?”
苏妤坐在一边,不知怎么解释昨晚上的事情。
她跟池宴的事情,无论如何也不能交代。黎鸳一定会笑着打断她的腿,别看她笑,实际上笑得越狠,打人就越疼。
此刻,黎鸳浅浅笑着,握住她的手,“小妤啊,你不比从前,要学会找个夫家,我看池野就很好,池家家大业大,你嫁过去,当个阔太太,丈夫还不管你,多好啊,嗯?”
闻言,苏妤垂下头,“妈,我知道了……”
在黎鸳嘴里,黑的也能变成白的。
丈夫不管她?那是自然,忙着在外面花天酒地,哪里会有时间。
黎鸳挑挑眉,“昨晚,到底成没成?”
这小妮子,别看性子软糯,心眼多着呢,不想回答的,硬是要沉默,她是她养了二十年的宠物,怎会不了解她的性子?
别以为长大了就能脱离她的掌控。
她是她养在金笼里的小雀儿,是要卖个好价钱的。
“妈,其实我们……”苏妤支支吾吾,脑袋一片浑浊,扯了个谎,“我跟池野,相处得还算愉快。”
苏妤有个缺点,一撒谎,耳朵就会红。
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飙升,红到要滴血。
黎鸳敛起脸上的笑意,嗤笑一声,揭穿她,“小妤,乖孩子不会撒谎。”
说着,她伸手,毫无征兆,将苏妤毛衣的高领扯下一个度。
“啊……”
白皙细嫩的天鹅颈,布满旖旎的梅花红痕,刺眼又夺目。
见此,黎鸳欣慰一笑,眉眼舒展开来,“果然是我的好女儿。”
她养的这个女儿向来害羞,什么话都往肚子里咽。
“那酒,不错吧。”黎鸳饶有兴趣。
酒?什么酒?昨晚的酒!
苏妤瞬间瞪大双眼,倏地站起来,泪水盈满,垂着的手止不住颤抖,瞬间反应过来,“妈!你怎么能对我用那种东西?”
黎鸳抬眸看她,眯起眼,“那种东西?苏妤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如果不是那瓶酒,你跟池野能成?我告诉你,强扭的瓜甜不甜,不是你说了算。
呵,就算没有酒的助兴,我说什么也会把你绑到池野床上。”
黎鸳打量她,从上至下,就像看一个顶好的货物。
视线落在她那张脸时,顿时变得不满,“收起你那副不屈的样子,我是你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