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的男人,这双眉眼,骨重神寒天庙器,一双瞳人剪秋水。”
感受到顾洛深的手臂微微缩紧,钟颜心的手指继续在鼻梁处拨弄着。
“这个男人的鼻子,鼻梁如玉柱,映月生辉彩。”
手指顺势下移,开始在唇上胡作非为着描了一笔唇形。
“他的唇,朱唇皓齿娇春风,口脂面药生颜色。”
“钟颜心!你想死!”咬牙切齿的低音从描绘的唇瓣蹦出。
指尖朝着喉头一点,“顾少,你说我想的人怎么跟你这么像?”
阴云密布的神色瞬间转晴,甚至有些呆滞,还略带一些可爱。
看得钟颜心有点心痒痒的,心痒不如行动。
双臂环上顾洛深的脖子,在那薄唇上啄了又啄。
顾洛深显然是缓过神了,都气笑了,“钟大小姐,我是什么有害的树木吗?需要你跟啄木鸟学技术?”
‘啄。’
‘分。’
“嗯,对我有害。影响我身心健康了。”
钟颜心说的是心里话,对于一个男人不玩第二次她是认真的。
可顾洛深真的是长在她心尖尖上,浑身都在叫嚣着,吃掉他!
这种理智与感性的对抗压抑,让她无处发泄。
丝质的睡裙包裹着柔软的腰身贴紧在顾洛深的胸膛,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,手心抚摸着她的后背开始慢慢游走。
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感觉到他的温暖通过丝质的布料渗透过来,指尖如同羽毛轻拂,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,像是一股电流,令她全身微微颤栗。
顾洛深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划过,随着每一个动作,都仿佛带着火苗,点燃了她心中的渴望。
“一个男人,第二次?嗯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带着一丝戏谑,仿佛在试探她的底线。
他的眼神炙热,深邃得像一片夜空,直逼她的灵魂。
钟颜心微微一怔,随即展颜一笑,调皮地抬起头来,目光中闪烁着不安分的光芒:“那到此为止?”
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进宁静的湖面,激起层层涟漪。
他的手指顿住,似乎在思索着她话语中的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