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个男人身边更厉害的人的保护,孩儿的侍卫不是对手,便假装被男人刺中要害假死逃过一劫。”
“如果父亲觉得可疑,方可想办法看看陛下的右手臂上可曾有一道伤疤。”
“孩儿给侍卫所用的佩剑都是擦了药毒的,一旦接触到皮肤,就会起疮,就算用再名贵的药膏,也无法完全祛除。”
承明侯将染血的布料收下,看着上面只有一半的龙纹,顿时心头一冷。
“亏你沉得下心保留这些证据至今,回去歇着吧,剩下的事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谢亦行点头,犹豫半天还是说了一句:“父亲,注意安全。”
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,但在承明侯听来却重值万金。
夜三更,承明侯站在窗边,月白锦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。
承明侯这些年跟着皇帝做事,很久没有再用过侯府培养的密探。
但这并不代表侯府放弃了培养这些密探。
只是这些年侯府的密探全部用来被自家儿子调配。
等到天降明,密探从外回来,“侯爷,我们查到先帝当年暴毙,另有隐情。”
承明侯眉心一拧,“继续往下说。”
密探呈上一卷泛黄医案,“这是太医院封存的记录,上面所写先帝中的是南疆的蛊毒。但十三年前,皇上还是三皇子时,府里养了一名南疆巫医。后来陛下登基后,便无人再在宫里见过这名巫医。”
“当年二皇子的生母难产,也是服了这名巫医开的药才侥幸母子平安。”
就在这时,窗外突然惊雷乍起,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琉璃瓦上。
承明侯有些心烦地关了窗,背着手转过身子,“还有其他的吗?”
密探又拿出一份医案,承明侯这次没有等到密探细说,直接拿起翻了几页,看见上面的记录,皱眉问道:“这事敦王府每月初七的药材单子?你取这个做什么?”
密探谨慎道:“侯爷,您细看,陛下让太医院给敦王殿下开得治疗腿疾的虎骨膏里,掺了一味药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