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静一贯与顾怀宁不睦,根本不会故意替她撒谎隐瞒。
再看对方此刻态度,自是不可能在说谎了。
作证的女学子愣住,好半晌才小声道,“可我亲眼所见,那男子摸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住嘴!”庄静的声音更冷了几分,“沈世子为了大衍才肯私下辅导我们。才不是你口中这种人!”
沈世子这三个字一出来,周遭顿时禁了声。
众所周知,沈敛一直厌恶顾怀宁。
季考上两次身为考官,都没有替她说过一句话。
若真是他,便不可能同她有一丝暧昧。
顾怀宁看着众人,平静收了收东西。
“记得刚刚的赌约。如果你不想被顾家和镇国公府一起找上门的话。”
散学时,那女学子已经红着眼眶守在书院外。
顾怀宁没看对方一眼,直接上马车离去。
今晚她还想去趟国公府,没空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。
晚膳后,又去箱子里翻出了几件东西。
她已经尽量往贵重了选,靠量堆一堆,对方应该也能感受到她的诚意吧?
虽说这次登门有些突然,但事不宜迟。
门房见是顾家姑娘没有阻拦,帮忙抬了礼物,便往沈敛书房而去。
重活一世,再次来到此处时,顾怀宁心底有些不平静。
只是才进书房,她便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酒味。
里头此刻无人,但酒味却未消散。
沈敛不是好酒之人,也一贯冷静克制。
哪怕是饮酒,也会牢牢把控住那个度,极少会喝到这种程度。
他这是怎么了?
顾怀宁的心头跳了一跳。
门房已离开,眼下书房无人。若是能直接找到信取走,那便不用同沈敛再多打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