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姒宛若听到今天最糟心的笑话。
“傅先生以为这是牵连?”她放下画笔,清冷的眸光盯得男人无处遁形。
傅成州神色不太自然:“我是一个正常男人,对自己的妻子也会有占有欲,也会吃醋,请你理解这种心情。”
如果放在以前,傅成州对苏姒说这种酸话,她一定会喜不自胜,暗暗窃喜。
她很好哄,也很会自己哄自己。
每次看似是傅成州先低头,最后让步妥协的都是苏姒。
苏姒重新提笔,为小乌龟上色:“如果我不记得傅先生在灯灭的时候,下意识抱的是其他女人,那我现在一定会很感动听到这番话的。”
傅成州沉下脸色:“姒姒,那只是一个意外,愿晚也是太怕黑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能因为自己有心里毛病,就忽略其他人的感受。
那样太自私。
但想起老爷子的脸,他末了还是没把这些话说出来。
苏姒面无表情调和绿色的染料。
即使他没把后半句说完,无非也能知道是替他可怜弱小的白月光开脱的话。
“行了,我还在忙,你先去茶水间等我。”苏姒打发意味明显。
傅成州妥协:“好,那你尽快。”
他抬步走向最近的茶水间。
一推开磨砂的玻璃门,便迎上两个女人震惊的眼神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都学会怎么画小乌龟了吧?”
苏姒教完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