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舟压下喉结,也压着胸腔里的躁动,只能耐心的开始解她内裤上的各种线路结节。
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,沈砚舟气息都沉得压不住了,许轻宜在他耳边笑:“你是不是笨?”
她熟稔的从他门口那个抽屉拿了个圆头防护剪刀出来,让他剪。
虽然他会很小心不会伤到她,但说实话,沈砚舟有点舍不得。
这小东西看起来很有感觉,唯独就是解开有点麻烦,也怪他禁欲太久了,定力不行,他这会儿忍得都快绷炸了。
沈砚舟准备剪的时候,许轻宜握着他的手,稍微往下挪了挪角度,没让他直接把裤腰给剪开。
沈砚舟抬眸看她,知道她喝多了之后一般都喜欢刺激,所以一下就理解了她的情趣,只小心的剪开了障碍位置。
两个人都太久没有做,这一晚就像沉寂太久的火山爆发。
许轻宜几度软麻,浑然不知时间,到后来都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了。
毕竟,这段时间,她是有好几次梦到过沈砚舟的。
“梦到过我么?”沈砚舟听到她迷迷糊糊的问了句。
一开始他嘴硬,“没有。”
后来他不打自招,“可以像梦里一样?”
许轻宜稍微睁开眼,眼睛里透着疑问,梦里怎么她了?
后来许轻宜感觉真的升天了,自我鉴定,她肯定就是在梦里。
沈砚舟后来去洗了个澡,抱着她进去又抱着出来,从夜里三点直接睡到了早上九点半。
他把家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但凡不看手机就是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许轻宜醒来的时候,沈砚舟正在床头看她,她吓了一跳。
“你干嘛?”
沈砚舟微微勾唇,“看你打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