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许轻宜那会儿被吻得快缺氧,没反应过来,懵懂的回了一句:“你怎么知道他不行?”
沈砚舟那脸顿时就跟糊了个锅底一样。
许轻宜在他撒手之前,连忙环上他的腰,仰着脸蛋轻笑,“我的意思是,我都不知道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沈砚舟在她臀部狠狠报复了一把,咬牙切齿的问:“饿不饿?”
许轻宜确实不饿,实话实说摇了摇头,然后就被扔床上了。
一顿晚饭整整延迟了一个半小时,还是在沈砚舟明显手下留情的前提下。
她准备的菜都凉了,重新热一遍,然后煮了面。
沈砚舟剧烈运动之后胃口尤其之好,把她吃不完的面也打扫干净了。
然后才问起来:“让我怎么个委屈法?”
许轻宜看了看他,“家里没事,外面不让时卿他爸知道我们俩好就行,万一让他知道我和时卿是假的,怕对时卿不利。”
这一点,沈砚舟没有反驳。
豪门行道多,不一定是亲爹就会一切以时卿为考虑。
“让时卿全面接手公司后准备好给我上贡吧。”
这话听起来就算是答应了。
许轻宜替时卿道了个谢,当然也当面传达了沈砚舟的原话。
时卿发了个“OK”的手势过来。
之后许轻宜和时卿继续演戏,订婚都省了,直接奔着结婚去,许轻宜花了一周,挑了三十多道菜出来。
不过听时卿的意思,结婚宴虽然隆重,但宴请的人不会太多,仅限于圈内同阶层。
这样也是为了防止之后离婚引起不必要的舆论扩散。
前前后后准备的时间也只是半个月,结婚这事就提上日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