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董不行了。
许轻宜穿了睡衣,匆匆忙忙换了一件裙子就跟着走。
看起来他们这个婚是彻底不用继续办了。
时董意外来得太突然,如果没有遗嘱,可能跳出来的小三带着孩子做个鉴定真能争不少财产。
但是有了遗嘱,就算外面的孩子是亲生的,也只能看时夫人愿意给多少。
去的路上,时夫人打了电话过来,让时卿到时候不必多说话,她会看着办。
听那意思,她不会让外面的私生子把这事闹上法庭就会打点好。
时卿突然问了沈砚舟一句:“这事跟你有关系吧?”
许轻宜心头紧了紧。
沈砚舟倒是坦然,“算是,不用谢。”
车里变得很安静。
他们到的时候时董已经走了,之前被拖走的母子俩又来了,女人在外面哭得歇斯底里,看起来有那么几分真情,且不说可能真没想要时董的命,时董一死,她那个儿子就在监狱出不来了,两头空,什么也没捞着。
时夫人还是那么平静,“但凡听我的,拿钱走人,后半辈子安安稳稳,现在哭也来不及了,留着给你儿子哭吧。”
那女人几乎瘫软的晕厥过去,被她儿子扶住。
时夫人叫了两个人过来,“弄走吧,让时董安安静静的走,他最讨厌吵吵嚷嚷。”
喜事变成了丧事,时董在三天后发丧、入了葬。
许轻宜觉得这事儿发生得太快,她都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连续三天忙忙碌碌,第四天她累得直接起不来。
沈砚舟给她送了早餐,手伸进被子里闹了她一会儿,看她实在困只好亲了亲脸颊,“那就一会儿起来吃,我去趟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