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堪受辱,自己逃出来,结果遇人不淑,被转手卖给牙人……
她没说出口,只轻轻撇了眼。
他藏着,不让人看,那她便给他一张帘子,让他好好藏着。
她沉了沉气,目光缓下来。
“你若不愿见人,我便给你张帘子。”她轻声说着,语气像是在哄孩子。
“你唱你的,我听我的,谁也不见谁。这样,可好?”
喃喃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终于开了口。
“你买前就该知道我不开口的。”
他嗓音低沉,尾音带着一丝颤,像沙子在声带上轻磨,字字含着破音,却偏不破韵。
每个字出来时,都藏着一点沙哑、一点气音,声音在出口那一瞬快要碎,又没碎。
有点喘、有点颤、有点“要说不说”的勾引感。
更要命的是——那声音不是只从喉间逸出,而是从胸腔深处震出来的。
低得像贴著肋骨缝隙轻震,每个字都不请自来地撞进胸口,
是一种,半吊在性感与崩溃边缘的声音质地。
声音不大,语调也平平,却勾得人心痒,顺着耳廓钻进骨子里。
难怪方才他哼一声,就让人麻到耳后根,像根细针从脑后轻轻划过去,痒得人只想钻进他声音里,窝起来害羞。
林初梨听着,只觉得自己快要酥炸了——
这根本是声控杀人不见血的天花板。
林初梨回了座,神情平静。
她此刻更信了,这人八成是某位权贵私养过的在逃男宠。
光这声音,不用看脸就够她写三段高潮。
但她面上仍是一派端庄,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,语气像是在谈买卖,又像在说风花雪月:
“我不是要你说话,我是要你唱歌。”
他眉头微动,没再答话。
屋里静了片刻。
林初梨忽然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