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哥妻子叹气,她和女儿与其说被保护了,不如说被监视着。
周围邻居和她们有过节的都已经“消失”了,意识到这一点,成哥妻子想起原来Z市的邻居,不知道为何,频繁想起丈夫对自已的叮嘱,“不要和阿桓太近。”
她这几日脑海里总萦绕着这一点,“前不久在学校欺负寸寸的那个老师,被辞退了吗?”柏桓问。
因为寸寸的东方人面孔,在学校格格不入,老师也充记歧视和偏颇的针对过寸寸,后来……
“应该被辞退了吧,寸寸没在学校见过她。”
但不知道是辞退了,还是消失了。
就如通隔壁的邻居一样,说是搬走了,但一点东西都没动。
“保护”她们的人,却掌握了她们的所有举动。
柏桓笑了笑,“被辞退了就好,你放心吧婶婶,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和寸寸的。”
只有这两个人给过他温暖和家的感觉。
“那,你叔叔呢?”
柏桓眼眸一厉,片刻化为乌云,“我也不会主动伤害我叔叔,他是我的亲人。”
……
“叔,信号在海面上移动,看来是打算自爆,把我们朝海上引。”
南宫訾看着手机信号,“引就引呗,叔的人都靠岸下去了,还别说啊,波尔图的风景不错,哪天带我家夏夏去度假。”
“你度毛线假,看你老婆的身份,说的出国跟出家门似的。”拆台的只有一直不爽的席爷。
南宫訾拖鞋扔到好兄弟腿上,“羡慕老子你直说,谁跟你一样都不带媳妇出门旅游。”
席爷不忿儿将兄弟的抽拖鞋朝他脸上扔,“老子带路儿旅游的地儿多到你都数不完,只有家猪羡慕野猪的份儿。”
“你才是猪。”
“你是猪。”
“死娘炮,”
“你吃猪饲料,”
两人你来我往的骂了起来,
江苏抽空啃着三明治问了句,“叔,你俩干啥自已骂自已呢?”
俩叔异口通声,“谁骂谁了?”
白辰反坐在凳子上,指着南宫訾:“家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