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…我知错了!”
“那好,说说你哪里错了?”
杜如晦不放心地看着他,还以为他跟太子出门捅了什么篓子。
“这…孩儿也不知道错在哪了?爹,要不你提醒我一下。”
杜菏想了又想,自己今天也没干什么啊。
“你今天干什么了?”杜如晦怒视。
小杜菏又想了一遍,再次摇头:“没干什么啊,就买了东西去夫子家道歉,然后跟太子殿下商量了一下生意。”
“生意?你们俩能做什么生意?”杜如晦愈发紧张,这两个小屁孩,不会是干什么草芥人命的生意吧。
毕竟他们虽然年幼,但身份极高,随便一个想法,都可能改变无数人的人生。
“就是太子殿下想办厂子,不好出面,所以交给我了。”
杜菏见他并不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,也是松了口气,又硬气道:“我可跟你说,太子殿下可是我的至交好友,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我了,你可不能打我,还得帮我找地方!”
“好,帮你找地方,你说说你们想办什么厂子?”杜如晦依旧好奇。
“制糖和胰子!”
杜菏没有隐瞒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以后说不定还能指着老爹帮忙宣传呢。
毕竟国公吃了都说好的糖和用了都说好的胰子,那可是天然的人气啊。
“就这?”
杜如晦看向自家傻儿子的目光愈发怪异,这孩子,唉……看来得为他的未来做准备了。
继承家业没他的事,但不管他八成得被玩死,看来过些时日,得去看看适龄的公主了。
毕竟驸马都尉虽然不能掌权,但是只要不造反,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还是没问题的。
这边,李承乾把该办的事情都解决,也回了宫。
立政殿。
长孙皇后看着眼前这些古怪的桌椅,试着坐了上去。
坐靠在椅子上,感受着椅背的拖力以及腿部的舒适,她满意地点点头,随即又皱了皱眉。
这坐姿,可有些没风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