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欣喜若狂,仿佛做梦一般。没有去问她这半个月为什么不联系我,也没有问那个从她家走出来的男人是谁。
半个月后,我们便急匆匆办了酒席。
我怕再晚点,梦就碎了。
但当我真正娶到舒华那一刻,我知道,我心里有了芥蒂。
婚后,我拿到过舒华的一封信,是从国外寄回来的,寄件人是林远。
里面是几张他的生活照片,信的内容是:亲爱的舒华,一切都好勿念。很抱歉,谢谢你们。
口吻很亲密,为什么要抱歉
我在心底揣测,却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。
直到女儿提前一个月出生,周围邻居都说,女儿长得像妈妈不像我,我心底更加肯定了怀疑。
女儿的存在仿佛提醒我曾经的卑微,还有舒华不清不楚的过去。
我变了,舒华也发现了,她不清楚为什么,时间久了反而自我怀疑。
看她痛苦自责,我心里有些畅快,仿佛这样我们才算扯平。
期间,林远有时会打电话,都被我呵斥挂断,事后,我便朝舒华发脾气。
就这样几十年过去。
唯一让我害怕的一次,是舒华喝农药自杀,我趴在她的床边痛哭。
见她醒了,我明明想说的是对不起,开口却成了怪她咎由自取。
当时我在想,舒华,我们就这样痛苦纠缠一辈子好了。
后来我们又吵了架。
舒华这次离开的有点久,那个林远要回来了,我气不过,在路边找了个保姆。
想着舒华回来看见,定要生气,然后把她们赶走。
但是舒华这次提了离婚。
我慌了神,却嘴硬的装作不在乎。
舒华真的不回来了。
我把保姆赶走了,临走前,她们把我的钱都偷走了,不过无所谓。我没急着报警,转而电话骚扰大伟。
有玲玲在,大伟肯定去找他妈,到时候舒华就会回来了。
舒华没回来,林运倒是找了过来,看见他我就生气,我口不择言,上前给了他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