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不言有些尴尬,温怀还是那样,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轻轻点了下头后,转身离开。
他不想知道什么惊人的发现,他想酿酒。
桌上的酒,味道发苦,楚宁昭喝了一口就放下了,显然是不喜欢。
酿一些果酒,味道好,还不容易醉人。
胡不言见没有外人,他一屁股就坐下了,刚想拿起筷子,手悬在半空,才想起来要先请示楚宁昭。
“你吃你的,没有外人。”楚宁昭说。
这个胡不言,像是自由散漫惯了,那些规矩礼仪,也不是很了解。
比一般百姓,了解的还要少。
要么是不知道,要么就是不放在心上,不是很在意。
“你的新发现,不会是贺永思,不是贺鸿的亲儿子吧?”楚宁昭问。
胡不言瞪大双眼,连连点头说:“我不确定,他们没说验,我也不敢提啊,怕被人给打出去。”
“先说下毒。”楚宁昭把酒壶推到他面前,开始八卦上了。
胡不言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那个江姨娘,承认是她下的毒,说是刚有孕那年下的。”
为了留住贺鸿,她当年特意找了一个舞姬,去学跳舞和身段。
那个舞姬听闻她认识的那个男人,是侯府的三公子,就给她出了这么一个主意,毒药都是她花高价从舞姬手里买回来的。
“自己承认的?”
胡不言嘴里塞得满满登登,含糊不清的说:“我给贺鸿的那些姨娘,都看过了,都和三夫人是一样的问题,她们也不能有孕,其中包括江姨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