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在水渠的石头上,长在百姓的水罐上,长在咱们给他们修的每间房子上——比任何假符文都真。”
武三思挠了挠头,忽然想起怀里的野枣。
掏出来分给弟兄们:“尝尝?老百姓给的,酸里带甜
——就像咱干的这事儿,累是累点,可心里痛快。”
夜风裹着渠水的湿气吹来,远处传来百姓的笑闹声
——有人在试新补的水罐,有人在商量明早的播种。
有人在给渠边的槐树绑护绳。武三思靠着烽燧坐下。
望着渠水在月光下泛着银光,忽然觉得这比当年在西域看见的宝石箱还好看。
“将军,”随行的千牛卫递来块麦饼,“您说咱们为啥这么折腾?当年在朝堂上吃香喝辣多自在。”
武三思咬了口麦饼,饼里掺着麦麸,却越嚼越香:
“因为老子现在才明白,爷爷说的‘玄甲护民’是啥意思
——不是骑在马上耍威风,是蹲在泥里帮老百姓把渠挖。
让他们瞅见咱,就知道‘有人护着’。”
他抬头望着星空,忽然想起洛阳护民坊的鼎上。
小娃按的那个手印——原来每个执甲人。
都是老百姓心里的一颗星,不用多亮,能照着他们走夜路就行。
狄仁杰站在渠闸旁,听着渠水“哗哗”流入麦田。
忽然掏出青铜蝉放在掌心——蝉翼上的槐花瓣早已干透,却留着淡淡的香。
他想起护民坊的灯火、陇右的风沙、还有武三思补水罐时的笨拙模样
——原来玄甲会的故事,从来不是英雄孤胆的传奇。
而是千万个“举着斧头却弯下腰”的人,把“护民”二字
。
写成了脚下的泥、手里的茧、还有百姓眼里的笑。
当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