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一个月未见,傅斯言强势得可怕。
沈轻纾反抗无果,最终只能咬牙承受着……
窗外的雪越来越大,寒风呼啸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轻纾浑身湿透。
腹部有些不适。
想起自己迟迟未来的月事,她还是张口道,“傅斯言,我……”
男人却不满她的分心,动作愈发凶狠。
她细碎的声音不断被男人霸道的吻吞没……
结束时,天未见明。
沈轻纾累得意识恍惚,腹部闷闷地疼,不强烈,却也无法忽视。
听到手机铃响声,她强撑着意识睁开眼。
模糊的视线里,只见男人走到窗边接听。
房间里太过寂静,能听见隐约传来的撒娇声。
他对那头耐心安抚,但漠然不顾酣睡在侧的妻子。
不久后,楼下传来汽车声。
傅斯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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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,身旁的位置依旧冰凉一片。
沈轻纾翻个身,摸了摸小腹。
已经不疼了。
手机铃声响起,是傅斯言的母亲,秦芳。
“你马上过来一趟。”语气冷淡强势,不容她拒绝。
沈轻纾淡淡应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