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珠笑眯眯的看着参观后满脸震撼的雌性们:“各位…还要预定吗?我们这不光有雌款,还有雄歀哦。”
“要!”穿着凉快又漂亮,还不像兽皮衣那么笨重,为啥不要?
只是太贵,她们也不敢放话每种颜色和款式各来一件了。
每个雌性几乎都是一到两件,三件的都很少。
即便如此,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好的。
雌屋一下又爆单了。
每天走在部落里,都能看到雌性们让自己的兽夫扛着食物往雌屋跑的画面。
雄性们一个个看得直翻白眼,内心不停吐槽。
有什么了不起的?
不就衣服嘛!
衣服的作用就在于遮挡自己的身体,兽皮衣完全可以满足这一点啊,干嘛花那么多食物去雌屋换衣服啊?
纯纯有病!
不过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蛐蛐,万万不敢说出来找骂的。
只是心里,却对云娇有了一丢丢意见。
圣雌最近老整些花里胡哨又死贵的东西出来,让部落里的雌性们都疯了。
家里存留的食物快速见底,雨季还没过,他们就要天天往森林里跑,各种狩猎满足雌性们想要一件衣服的愿望。
他们也很累的好不好?
圣雌就不能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,多找点能吃的食物啥的吗?
搞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啊?
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。
而云娇也像是没听到似的,都不出来表个态。
也是因为她这样的反应,雄性们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了。
直到这天。
一位男子打着伞走进雨中。
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衫,外面还套着一层流畅如水的白色纱衣,宽大的袖口仙气飘飘,绣着的青竹若隐若现,轻盈而不失雅致。
长发被一支简约的木簪轻轻挽起,几缕碎发不经意垂落在额前,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柔情。
眉宇间,细长的眉毛宛如远山含烟,金色的瞳孔深邃有光泽,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。
这男子,不是被云娇精心打扮过后的雷霄又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