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三妮被冤枉,气得不行,嚷嚷着是陈绵绵给她的,不是她偷的。
“她说给我当嫁妆的,呜呜呜,妈,你相信我!”
“啊对对对,是我给她的,我偷东西还得让人站在边上看着,我他妈就喜欢进监狱的感觉,就喜欢被傻子指认,你们是不是脑子里都是泔水吧?
你们信苏三妮的话,还是信我是大清皇帝?”
听着陈绵绵理直气壮的话,众人又不确定了。
是啊,苏三妮那个傻子,稍微糊弄一下就上当了,如果陈绵绵真要偷东西,完全可以等没人的时候再回去偷,没必要被人看到啊。
难道真的是苏三妮偷的?
“不是我,妈,真的不是我,这些都是陈绵绵给我的,呜呜呜,你们怎么不信呢!”
苏老太太此时已经不想知道是谁偷的了,就想要回自己这些年存的钱。
于是扭头恶狠狠瞪着陈绵绵。
“陈绵绵,我不管谁偷的,反正你也有嫌疑,必须把钱都还给我,还有我的粮票,布票,你要是不给我,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!”
说着,苏老太太就开始解腰带,陈绵绵一看,呦呵,竟然有人敢抢她的绝活!
“讲理讲不过我,开始讹人了是吧?”陈绵绵说着也解开自己的腰带,站在猪背上,挂在最高的一个树杈上“来来来,这个歪脖子树高,你挂上去就死,不太有痛苦。
你家那几个逼人,能攒几个钱啊?撑死二十,我就给你四十,赶紧吊死给我看看,我就当出丧葬费。”
“放屁,我那可是五千五百块呢,加上我攒了这么多年的粮票布票,起码得六千五。”
陈绵绵认同的点头,没错,昨天她确实拿回来五千四百五十块,布票给女孩们买了那么多用掉一大半,其他的粮票啥的,够家里用好久。
但她不承认啊!
“嘶……五千五百块?妈耶,你家怎么能攒这么多钱?
你们是外来户,每天就指着去挣工分过活,加上你家人口多,就算都是满工分,一年到头勒紧裤腰带能攒百八的撑死了。
但你们一个个胖的和猪头焖子(用猪头肉和干豆腐做的一种美食),有点钱应该都炫嘴里去了吧,你们用啥攒这么多钱?
哦!!我知道了,你们是不是让我公公偷家里钱了,你们竟然敢动我后妈的钱,我要去告诉我后姥爷,你们这些天杀的都抓起来!!(破音)”
说话间,苏春生和楚锦荣还真的就过来了。
陈绵绵看着他们俩,乐得在野猪背上欢快挥手,站得高就是好,看谁都能看得清楚~
“我的好爸爸哎,你真是糊涂啊,你可是靠着我后妈的关系爬上来的,那就相当于赘婿,你咋还能吃里扒外往娘家倒腾东西呢?
这些年,你到底给了多少啊,让他们足足攒了五千多??”
陈绵绵看苏春生明显变脸,就冲着楚锦荣接着喊。
“我的好妈妈~你可是咱家属院女性的风向标杆,谁不羡慕你娶回来个比你小十岁的软饭男。
他如今敢偷家里的钱养娘家,以后就敢用你的钱养女人,搞不好还能生个小的抱回来呢~”
楚锦荣听着脸色黑成锅底灰,看向苏春生的表情有股子风雨欲来的感觉。
要不是她性格清冷高傲不允许自己做有失面子的举动,估计现在大嘴巴已经抡苏春生脸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