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位武长发披肩,身材魁梧宛如门神,他站在那里冷声回应说:“你也替我转告给老匹夫,我撕毁约定是因为他害死了我的宝莲,你觉得可以倚靠这些人赢我们,大可一试。”
吴乐来回捏了捏拳头,说道:“我不明白,诸葛副会长当年选中你是因为你向来言出必行,从不违背自己誓言,为何你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和我们翻脸?”
何为武一拳挥出,瞬间震落了他雨衣上的所有雨点儿。
“我告诉你,宝莲并非名不见经传,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
一旁的老和尚旧苦真人双手合十:“造化弄人,造化弄人,天作棋盘地做棋,世人皆为盘上人,诸葛青落子如神助,可他终究不明白一个道理,问这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啊。”
这话一出,谢起榕突然举着大拨浪鼓狂躁道:“老秃驴闭嘴!待会儿我连你一起杀!”
“阿弥陀佛,老衲有感而发,副会长何出此言啊?”
谢起榕狂叫一声,举着拨浪鼓冲救苦真人冲去。
老和尚立即躲开,二人开始绕着院子中间的大磨盘你追我赶。
见此情景,一直未曾开口的折师傅无奈摇了摇头。
见抓不到,谢起榕气的猛地将手中拨浪鼓甩了出去。
救苦真人早有防备,他立即一个乌龟缩头,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。
拨浪鼓滚了几圈,滚到了那个叫碎骨匠赵开碑的新晋看门人脚下。
他伸手捡起拨浪鼓,看了眼,淡淡说:“梨花大鼓谢起榕,这用来哄小孩子的玩具也能做杀人兵器,真是荒唐可笑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谢起榕听到了,走到他跟前问。
碎骨匠赵开碑望着眼前比自己高了近两个头的谢起榕,淡淡说道:“我说这是用来哄小孩子的东西,荒唐可笑。”
双方相距一米多远,于雨中对视。
谢起榕突然用力抠了抠鼻孔,貌似将什么东西弹到了他脸上。
“混账!”
赵开碑瞬间五指并拢,掌心向上,以闪电般速度直插谢起榕心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