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只得与王妃先离开。
王堂尧骂他,说一点小事也办不好。
还要叫他继续找补回来,一定要跟萧怀沣动手,而且是逼得萧怀沣先动手。
魏王也想。
在街上遇到骆宥时,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撞上来,魏王就想叫人打他,激怒骆宁和萧怀沣。
谁知道金牌反而被骆宥抢走。
魏王当时怎么想的?
他想的是:“小门小户的毛贼,没见过好东西,只当这是金子值钱,竟敢抢劫!”
他拼了命去追。
他都没有想太深,更没想过是陷阱。
骆宥将他领去了司农寺的营房。司农寺估计是有萧怀沣的人,一顶“猥亵官奴婢”的帽子就这样给魏王扣上了。
而金牌,也被调包。
魏王回想今日种种,越想越愤怒。
他把茶盏砸在魏王妃身上:“你们要害死本王!”
魏王妃忍着脾气:“王爷,害您的是雍王,是骆家的人。”
不等魏王说什么,继续道,“您想想,是谁换了您的金牌,又是谁故意设陷阱污蔑您?”
魏王眼眸充血。
他恨极了,拳头紧紧攥了起来。
“王爷,母后叫咱们立马就藩,妾身有个主意,可以拖延到过年。等过完年,说不定母后的气就消了。”魏王妃说。
魏王:“你什么好主意?”
“五叔会弄来药,妾身吃下去就假装有身孕。母后是命咱们尽快离京,可您受了伤。先拖延几日,等太医能诊断出身孕,咱们就哭诉‘宗室子嗣要紧’,留下来过年。
过完年,咱们再计划。您想想,雍王和辰王还没有走,咱们凭什么就要去?”魏王妃说。
魏王看向她:“还有这种药?”
“太医也可以糊弄、收买,再吃下会导致脉滑的药,就可以作假。”魏王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