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医也可以糊弄、收买,再吃下会导致脉滑的药,就可以作假。”魏王妃说。
魏王的情绪平复了不少。
后臀还很疼,他已经能安静说话。
“那就这么办!”魏王说。
夫妻俩就如此商议妥,魏王妃出去了,喊了两名侍妾进来服侍魏王,她去了王府的后花园。
萧怀沣的人一直盯着魏王府。
魏王府也有暗卫,稍微靠近就会暴露,故而无法打探到魏王府内部的所有秘密。
萧怀沣却笃定:“王堂尧一定是藏在魏王府。”
看似不太可能,其实最有可能。
骆宁:“这条毒蛇不除,咱们的确难以安宁。王爷,魏王应该不会甘心就藩,还会折腾。”
“不甘心也得滚。”萧怀沣说。
他眉头微微一蹙。
得提前准备,叫魏王的诡计不能得逞。
他正想着,太皇太后派人宣了骆宁进宫。
“你可受了伤?”太皇太后拉了骆宁的手,细细询问。
骆宁:“我无事。”
“你弟弟呢?听说被打得可怜。”太皇太后又问。
骆宁沉默。
她抬眸时,眸色里添了几分不忍:“母后,是我们的事叫您左右为难了吧?”
她没有撒谎,但也没承认。
太皇太后叹了口气:“阿宁,哀家早年就让好了取舍。”
骆宁看着她,倏然发现她头发白得更多了。
太皇太后眼角的皱纹也更深了。
仁宗去世都没多少日子,太皇太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。她眼睛里的颓靡,骆宁看得出来。